他把許錚揚的包掛在她脖子上:“沒什麼可是的,或許哪天林宿搖身一變成了我爸媽的親兒子,你就不用為他打抱不平了。”
許錚揚忽然很想哭,她把包挎好,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你騙我的對不對,我不信你會變成這樣,你最會騙人了,我去問林宿。”
“這麼丟臉的事,你確定問得出來?”方辭從她包裡翻出包紙巾給她擦眼淚,“你去問他,他肯定說我倆情投意合他是自願的,之前他不就拒絕過你了?。”
許錚揚擦了把眼淚,近乎是惱羞成怒,“方辭,我討厭你!”
方辭失笑:“多大的人了還說討厭……你小學生嗎。”
許錚揚不理他,噔噔噔地跑走了。
許均呈和林宿在車前說話,看到許錚揚梨花帶雨地跑過來,臉色都沒變一下,客氣地和兩人告別,然後載著許錚揚揚長而去。
方辭目送車子離開,問林宿,“呈哥跟你說什麼了?”
“問我實習的怎麼樣。”
“還有呢?”
“還說……”林宿神情淡下去,“沒有篡位的本事之前,最好藏住造反的心思。”
方辭笑了:“也沒說錯。”
可林宿卻冷著一張臉,好像被大棒錘了的倒黴鴛鴦一樣。
他牽著方辭的手,說:“談戀愛麼,所有人都知道那種。”
方辭問:“爸媽也知道那種?”
林宿點頭:“嗯,爸媽也知道那種。”
剛被勸了一句別造反,他就想跟爸媽拍案叫板,方辭一時間分不清他倆到底是誰活膩歪了。
或許都有。
“我們現在和談戀愛也沒有區別。”方辭說。
林宿不認同這個說法:“區別就是我沒有名分。”
“給你名分也不能昭告天下,咱倆註定只能做一對見不得人的野鴛鴦。”方辭打擊道,“不過可以無媒茍合,去開房嗎?”
林宿:“你就知道開房。”
還在警局大門口呢,打黃掃非要是掃到他們兩個,強i奸未成年的罪名都不知道該往誰身上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