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婼和溫昭瀾在書房下棋,元婼笑眯眯的說:“松年,是我贏了,你看,我就說吳郡丞坐不住,他操之過急了。”
溫昭瀾嘆氣:“我不如阿婼聰慧。”
兩人面上沒有絲毫懼怕,外面依舊在喊話,元婼還在不緊不慢的和溫昭瀾下完這盤棋。
吳郡丞等得不耐煩了,見溫府裡毫無動靜,當即下令溫府當中連一隻蒼蠅都不需放走,一邊命人撞開溫府大門。
只是還沒動手,溫府大門就開啟了,趙管家領著人打著燈籠走出,搬了兩把椅子放在門內,垂首侍立。
元婼和溫昭瀾披著鬥篷攜手走出,元婼讓溫昭瀾坐下,然後笑眯眯的看著吳郡丞:“吳郡丞,你這是何意?”
吳郡丞冷笑著看元婼:“一個不知來歷的小丫頭,大人也是病的失心瘋了才讓你嫁進溫家,溫昭瀾,識相的就辭去太守一職,興許我還能放你一命。”
元婼抬手鼓掌:“說得好,郡丞大人果真是心口如一啊。”
吳郡丞有些不耐煩:“別指望祁默那小子來救你們!”
元婼挑眉:“是嗎?那郡丞大人怎麼不動手?”
吳郡丞呼吸一滯,是,他應該直接動手的,殺進溫府,把溫昭瀾夫妻倆殺了,等一切成定局,便是祁默那小子有一萬兵馬在手也救不回溫昭瀾和元婼,溫昭瀾一死,泰州就是他說了算!
只是吳郡丞莫名有些不安起來,很快對權力的渴望蓋過了這種不安,吳郡丞露出恨色,看了元婼一眼,直接下令:“擒住他二人!賞金千兩!”
吳郡辰身後計程車兵眼神立馬熱切起來,能當兵的誰不是為了銀子和生計?
趙管家看向元婼,見元婼一點也不慌,也鎮定下來,凝視吳郡丞說:“吳來,當日大人對你的恩情你全忘到腦後了嗎?如今不思報答大人,反而恩將仇報要害了大人唯一的血脈,你良心何在!”
吳郡丞冷笑:“恩情?待我得到泰州定會為老太守大人上香,多多燒些紙錢給他,如何?”
趙管家氣的臉色發脹,他沒見過如此忘恩負義之徒。
眼看著士卒們就要沖上來,元婼拍了拍手,身後走出元瑛,領著一隊人馬壓著五六個男女老少,元婼戲謔的看著吳郡丞:
“郡丞大人可認得這些人。”
吳郡丞一愣脫口而出:“父親?母親?你們怎麼?”隨後吳郡丞暗叫不好,咬牙看著元婼:
“蛇蠍婦人!你想做甚!?”
元婼不高興的看著吳郡丞:
“你帶兵謀反圍住溫府我還沒說你惡毒,怎的我請你家人來作客你就罵我蛇蠍心腸?好沒道理,只許你做出這等背信棄義之事,就不許我請你家人來作客?”
吳郡丞氣的指著元婼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