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問林杏:“松年怎麼病的這般厲害?”
林杏嘆氣:
“君後本就是胎裡帶來的先天不足,這段時日親力親為照顧太子殿下,操勞過度才病的嚴重,好在服了藥之後退燒了,這段時日君後不可操勞過度。”
元婼拉著溫昭瀾的手說:“曦兒有奶孃照看,又何苦累了自己?”
溫昭瀾搖頭:“我不放心,曦兒是你我骨血,我實在放不下手來。”
元婼抿了抿嘴,冷著臉說:
“從明日起,曦兒叫阿默和阿聿照看,你好好休息。”
溫昭瀾欲言又止,最後嘆氣一聲,有些落寞的說:“曦兒不在身邊,這裡冷清得很。”
元婼嘆氣:“我陪著你,好好養病,別想太多。”
門外抱著元曦的司星聿忽然就不高興了,裡面的對話他聽的一清二楚,點了點元曦肉嘟嘟的臉:
“你爹還真是個心機深重……”也不能這麼說,雖然元婼說元曦是嫡出,但也有可能是他的女兒,司星聿心軟了些,小心的調整了一下元曦的姿勢,把人哄睡了交給奶孃,讓人收拾元曦的東西送到他那裡。
奶孃宮女們面面相覷,不是很敢,最後進去請示了元婼和溫昭瀾,得到了命令才收拾東西跟著司星聿離開。
元婼一連半個月都宿在中宮,等溫昭瀾痊癒了,依舊睡在中宮。
溫昭瀾也知道了元婼把耶律靖關在冷宮的事,見元婼心情好便出言勸鑒:
“阿婼關著那耶律靖是有什麼打算嗎?”
元婼漫不經心的說:“遼洲還有些舊部蠢蠢欲動,封個美人安撫民心。”
溫昭瀾想了想,他確實不喜歡元婼另納美人,只是他也知道,元婼只怕也有著為樓星辰洩恨的心思在,溫昭瀾便說:
“阿婼既然封了美人,也不該把人放在冷宮,阿婼也該去那裡走走才是。”
元婼詫異的看著溫昭瀾:“松年把我往旁人那裡趕?”
溫昭瀾低頭:“阿婼如今為一國之君,我自然應該大度些。”
元婼忽然抱住溫昭瀾的脖子笑眯眯的看著溫昭瀾:
“那我可就去了?”
溫昭瀾眼神閃爍,元婼把人按倒:“你看我真去的話你又不樂意了吧?”
“阿婼!”溫昭瀾有些惱,元婼可不管這些,難得空閑一日,手只往溫昭瀾衣服裡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