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聽見自家孃親的聲音,眼睛都亮了。
蹬著小短腿跑向自家孃親,嘴裡委屈巴巴地,邊跑邊喊道。
“孃親,小寶被打了,哥哥和小叔叔也被打了。”
“是是二伯孃,她打小寶的額頭打哥哥的臉蛋,她還竹條打哥哥和小叔叔,孃親,小寶疼疼,哥哥和小叔叔疼疼。”
夜色黑,看不出孩子被她的紅痕。
張南檸抱起小寶,語氣是謝家熟悉的囂張。
“小寶,走,孃親帶你去出氣,既然有些人喜歡欺負小孩,肯定是沒把孩子的爹孃放眼裡。”
“論打人,在這西河村,我張南檸說第二,誰敢認第一。”
除了謝梅花一家,謝婆子等人聽著這熟悉的囂張,閃到邊上。
他們光顧著旁觀,忘記家裡還有這個囂張暴力女了。
方才那匕首是張南檸射進來的吧。
釘人啊,太可怖了。
謝梅花看見張南檸那一刻,震驚道,“是你?你這個土匪來我家做啥子?”
小寶雙手抱著張南檸的脖子,黑溜溜的眼睛看一眼謝梅花。
而後小手指著她,對自家孃親告狀,聲音奶萌奶萌,“孃親,這個老巫婆她說,小寶和哥哥小叔叔是賤種,說我們沒有教養,她還想拿竹條打我們,說要替爹孃教育小寶和哥哥。”
謝梅花,“……”
這小賤種真會告狀。
謝小弟見到自家哥哥和嫂子回來了,頓時委屈巴巴。
他學小寶,跑去自家哥哥身邊,拉著男人的袖擺,同他告馬氏和謝梅花的狀。
“哥,你和嫂子再不回來,我和大寶就要被姓馬的給打死了。”
“哥,姓馬的太過分了,她打了大寶一巴不夠還動手推倒大寶,還趁我們沒注意,直接拿那個竹條狠狠打了大寶,大寶肯定疼死了。”
“還有她,那個老巫婆,她剛到我們家就說我們沒教養,爹孃都在,她還說我和大寶小寶賤,她最壞,就是她拿了竹條進來想打我們的。”
“阿奶也過分,她在一旁看著姓馬的打我們,任由這個老巫婆打我們,她還不許爹制止這個老巫婆,阿奶她眼裡只有這個老巫婆。”
謝婆子,“……”這個孩子咋也成告狀精了。
謝梅花,“……”你才老巫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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