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男人這麼多,喜歡髒的,賤配髒,絕配啊。”
張嫵媚,“……”
何必文,“……”
在一旁看戲的路人,“……”
這個女子,嘴太毒了。
看一眼就知道是白蓮,看一眼就知道是花花公子,眼睛犀利啊。
那個女子一來就開口嘲諷人家,可不是賤人麼,一個花花公子,指不定染指了多少少女,可不是髒麼。
賤與髒,可不就是絕配麼。
張嫵媚的那張臉,一下轉白,一下轉青,來回換了好幾個顏色,很難看。
張南檸這死丫頭,說話能別那麼毒嗎。
什麼叫她作給何必文那個花花公子看,她張嫵媚是天生的錦鯉,她錦鯉氣息高貴的很,她從不需要做戲給哪個男人看。
就何必文這種土到渣的花花公子,如果不是他有些靠山,她張嫵媚根本不會搭上那種男人。
就何必文,配跟她張嫵媚一起麼,絕配個鬼。
那些心裡話,張嫵媚當然不可能在張南檸面前說,說了,她可又要被死丫頭給打敗了。
張嫵媚懟不過張南檸,轉而對上謝驚瑜,將男人數落了一遍,“殘廢的人那麼多,為何你這個殘廢偏要做奇葩,一個從沒上過書院的窮光蛋卻考中了秀才,可見你是賣光了家裡的田產才買得一個功名。”
“既然沒那個本事,就呆在你的西河村做你的農夫好了,上山砍柴下田除草,日日暴曬才是你這種殘廢農夫的生活,就你這樣的殘廢也想來鎮上謀生活,靠什麼,靠你那張臉皮嗎?”
“你那張臉皮也不見得有多好,誰還不是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官當不成了,以為生意這種事,你一個殘廢農夫,有那個頭腦麼。”
我去。
這個老賤人,倒也不至於將一個人數落成那樣。
農夫怎麼了,農夫就一定得在家中幹農活,不能來鎮上賺錢了嗎,她以為她是誰。
說人家臉皮不怎麼樣,路人覺得,張嫵媚多少有點眼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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