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晚。”
唇角微勾,慕時安再次看向了忠義侯府的方向。
……
虞疏晚正跟虞老夫人形容著自己方才看見的吞劍多麼厲害,就阿嚏阿嚏的兩個大噴嚏出來了。
一邊的可心連忙給她用帕子擦拭著口鼻,知秋有些擔憂,
“二小姐是不是涼著了?”
“放心吧姑姑,我身子好著呢。”
虞疏晚抬頭嫣然一笑,“我只是方才頭發撓著鼻尖了。”
一番話逗得一馬車人忍不住的笑起來。
虞老夫人也不由得展顏。
自己身邊自從有了虞疏晚,當真是熱鬧得緊,連著自己都好像從行將就木的垂暮老人年輕了許多。
馬車很快就在一片歡聲中回到了侯府。
虞疏晚攙扶著虞老夫人下了馬車,還未來得及踏入府門,管家就硬著頭皮上前,
“二小姐,侯爺夫人和公子,如今在前廳等著您呢,說要請您過去一趟。”
“做什麼?”
虞老夫人嘴角的笑意就冷了下來。
當真是沒有一天是不折騰的嗎?
好端端的,這又是做什麼?
虞疏晚也有些懵懂。
主要是這兩日只顧著養傷,她還什麼都沒來得及動手呢。
難不成是今日自己在花園跟虞歸晚說的幾句話又讓她急眼了?
這人未免也忒小氣了些吧,真不知道上一世的太子怎麼忍受她做了太子妃的。
“這……小的也不知道啊。”
“疏晚不怕,祖母跟你一起去。”
“有祖母疏晚就安心了。”
虞疏晚回過神來應答。
虞老夫人的眼中有幾分的心疼,但很快就被冰霜代替。
她倒是要看看今日又是起了什麼么蛾子!
而此刻的前廳,虞景洲還在面露慍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