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景洲深吸了口氣,直接將一個破布娃娃扔在了虞疏晚的面前,聲音冷到了極點,
“厭勝之術。
虞疏晚,這些東西你也敢碰!
為了嫉妒歸晚,你如今是連全家上下這麼多口人的性命都不管不顧了嗎?”
原來是巫蠱娃娃啊。
虞疏晚看著被扔在自己面前的娃娃,伸手將它提了起來,背後還刺上了虞歸晚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端詳了一陣子以後,虞疏晚將娃娃丟得更遠了一些。
虞景洲狠狠一拍桌子,
“虞疏晚,你這是想要銷毀證據嗎!”
虞疏晚嗤笑一聲,
“這麼醜的東西我多看容易做噩夢,你要是喜歡你摟著睡覺就是。”
一邊的蘇錦棠見她的態度還是這般鬆垮,再也忍受不住地沖上前抓住了虞疏晚的衣襟,
“前些日子裝乖巧,這些日子就在歸晚的房內放這種東西……
虞疏晚,你當真是如此歹毒,如此容不下她?!”
虧得她對虞疏晚生了幾分的憐憫之心,可這一切,竟然都是假的!
看著眼前少女和自己相似的面容,那雙眸子卻格外冷清,蘇錦棠只覺得一陣的怒意從心頭翻湧升起。
她是她的女兒!
她怎能頂著跟自己相似的面容欺騙自己,怎能如此!
“夫人這是認定了我做的?”
虞疏晚一根一根地去掰開她的手指。
她從小就做農活兒長大,就算是生得瘦弱了些,力氣也不是一般的大。
蘇錦棠的臉色慘白卻不肯叫出聲來。
從前回來只有溫柔的妻子和嬌俏的女兒,可如今,虞方屹回來只能聽見虞疏晚又做錯了什麼事。
他當真是覺得疲憊不堪,眼神落在虞疏晚的身上,甚至帶著幾分自己都未曾察覺到的厭惡,
“疏晚,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眾人目光都齊齊地落在了虞疏晚的身上。
虞老夫人的手更是不自覺地蜷縮起來。
厭勝之術是禁忌,是被明令禁止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