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不是我厲害,是銀子厲害。”
能用銀子解決事情又何必自己去動手?
虞疏晚又不蠢。
笑完以後可心就有些擔憂了,“不過小姐,今日您真不擔心嗎?”
要是這一次沒有按照虞疏晚的猜測走下去,那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什麼都撈不著嗎?
“你可以不信別人,但是你得信你的小姐。”
虞疏晚悠悠的開口。
可心點頭,“奴婢知道。”
說完,她往外面看了一眼,又忍不住好奇起來,
“大小姐不過來了嗎?”
“怎麼會呢?”
虞疏晚意味深長,唇角微微翹起來,
這樣能夠出風頭的場合虞歸晚怎麼可能不來。
更何況今日自己給的羞辱,虞歸晚能嚥下去這口氣?
——
“這個時間點兒了,那虞家小姐怎麼還沒來?”
“誰知道呢?說不定啊,是怕了!哈哈哈哈哈哈!”
“那這樣,咱們的賭約豈不是白費了?”
“這賭約我都不敢隨意下,你們下的是誰?”
……
九月江南花事休,芙蓉宛轉在中洲。
美人笑隔盈盈水,落日還生渺渺愁。
京城的荷花在六月就開了。
高矮參差的蓮葉和蓮花緊緊挨著,清香陣陣。
荷塘之中,有輕紗微微揚起,走得近了,這才看得見是一艘畫舫。
見有人看過來,畫舫的一扇窗欞被直接拉了下去。
舫內有人笑起來,
“在這樣好的地方,瀾兒還那樣大的火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