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從上次作為懲罰收走了管家權,你瞧她可有半分改變?”
虞老夫人緩了口氣,道:
“原本我是想著她腦子明瞭些後將管家權重新交由她。
你瞧著她那糊塗的豬腦子,我能放心?”
沒有管家權尚且如此,有了,豈不是更過分?
虞老夫人睨向虞方屹,
“你也是從孩提過來的,我可曾這樣對過你?”
虞方屹嘆息,
“母親,兒子知曉了。
錦棠和歸晚……我都會勸一勸。”
虞老夫人不再抬頭去看他,虞方屹也不好繼續留下了。
他原本是想讓虞老夫人能夠幫著勸蘇錦棠回來,可虞老夫人直接將話給挑明瞭。
昨兒夜裡吵起來的時候,兩個人說到了管家權的事兒。
蘇錦棠哭哭啼啼地說虞疏晚回來以後就雞犬不寧。
如今自己主母不像主母,母親不像母親,平白就是惹人笑話的。
今日一早自己上朝,蘇錦棠也後腳直接走了。
從前蘇錦棠可從未如此過,虞方屹是真的頭痛。
母親妻子女兒,他算是一個討好的都沒有。
——
虞疏晚帶著可心和苦心一起出的門兒。
領完銀子出來,虞疏晚直接給二人一人塞了兩張銀票。
可心受寵若驚,
“小姐,奴婢要不得這樣多。”
“好歹是我身邊的丫鬟,不得穿好看些給我長臉?”
虞疏晚懶聲,
“拿著吧。”
她餘光看向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