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點兒顏色,真以為放她一馬又一馬。
她是放馬的不成?
虞疏晚重重地哼了一聲。
苦心利落地將身上的刀給掏了出來,正準備扒開撫寧的褲子時候,手上的動作頓住。
她猶豫地看向虞疏晚,
“小姐你……是不是該迴避一下?”
虞疏晚無所謂道:
“又不是什麼不得了的玩意兒,我剛好學習一下怎麼動手。”
苦心扯了扯嘴角,決定就直接隔著褲子來一刀得了。
真讓虞疏晚看見還得了?
正當苦心準備下刀的時候,就聽見了一道急促的聲音,
“住手!”
只見姜瑜早就失去了貴公子的體面,衣衫都淩亂了。
他的臉上滿都是汗珠,雙頰通紅,哪兒還有如玉公子的半分模樣。
姜瑜氣喘籲籲地制止,
“是我讓撫寧來找你……他、他沒有惡意!”
苦心仰起頭看向虞疏晚,虞疏晚微微挑眉,
“他沒有惡意,那就是你有惡意了?
我記得你們讀的聖賢書裡面可是說過‘君子坦蕩蕩’。
上次我就已經說過了,有什麼盡管直接來,這樣私底下胡亂行事,你說,我動手還是不動手呢?”
姜瑜此刻已經恢複了些,聞言苦笑道:
“我從始至終都沒有想過對你有任何的惡意。
讓撫寧叫住虞二小姐,是因為我有東西要交給虞二小姐。”
他將方才一直攥在手上的錦盒開啟遞給她,
“這是賠禮,雖然不值什麼銀兩,但是也是一番心意。
往後虞二小姐可拿著這只金簪來找我許一件事。”
姜瑜生了一雙很是溫情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