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誰在求我?”
“賤人……
賤人求你……放了她吧……”
宋惜枝的發髻已經被拉扯亂了,她拼命地掙紮著,一雙眼睛赤紅,卻抵擋不住這麼多男人的手。
她即便被壓住,那雙眼睛依舊看向虞疏晚,咬牙切齒地喊著,
“虞疏晚,不許求饒!
他賀淮信才是真正的賤人!
你給老孃閉上眼睛,不必記著老孃這樣狼狽的時候!
你只要記得老孃是京城最好看的宋惜枝!
賀淮信,你這個王八蛋!
你真該死,早晚有一天你會失去你所有的一切!
愛虞歸晚是吧,你跟她是天生一對,一對的賤人!”
宋惜枝拼盡了力氣,大笑道:
“虞疏晚,你逃吧,離京城遠遠的!
他們都不是東西,你得走!
宋阿姊……
就陪你走到這兒了!”
知道她要做什麼,她掙紮著卻動不了半分,尖叫著似乎要將喉嚨叫出血來,
“宋阿姊,宋惜枝!”
虞疏晚目眥欲裂,整個人顫抖著跪在了地上,嘴裡不住的念著,
“不要……不要!”
眼淚鼻涕和塵土早就已經糊了她一臉。
可虞疏晚的手腳發軟,又被賀淮信扯著,根本動不了半分。
她眼睜睜地看著宋惜枝將一根簪子插入了自己的脖頸。
噴濺的鮮血將那群男人給嚇退,耳邊還有著宋惜枝不甘心的聲音,
“虞疏晚……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