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兒一沒看見銀子,二沒得到訊息,這京城裡頭的官兒也貪嗎?”
虞老夫人嗔怪的看她一眼,
“讓你謹言慎行,你怎麼還是毛毛躁躁的?”
“我也就在祖母面前這般。”
虞疏晚眨了眨眼睛,
“祖母知道這其中的彎彎繞繞嗎?”
“水至清則無魚。”
虞老夫人只說了這麼一句,
“得饒人處且饒人,那劉嘉如今也已經得了這樣的下場,也就不必再想著那些事兒。”
見此,虞疏晚便不再問,抿著唇笑道:
“好,孫女兒都聽祖母的。”
一連兩三日,虞疏晚也難得的在府上沒有出去,只是陪著虞老夫人說說話喝喝茶。
即便虞疏晚對現在這樣的生活覺得很滿足,可虞老夫人的眼中總是會有些情緒流露。
她知曉虞老夫人是念著虞方屹的。
就算是寒心,母子親情總是割捨不下的。
第四日,虞疏晚還是忍不住的又去找了宋惜枝,帶著些迷茫的詢問,
“我這樣是不是太自私了?”
“這有什麼自私的?”
宋惜枝哼了一聲,
“要是府上只有侯爺和夫人也就算了,那個養女幹的是人事兒嗎?
你要是不帶著老夫人出來住我才覺得你被人奪舍了,是個蠢豬!”
熟悉的挨罵感。
虞疏晚無奈嘆氣,
“可是我看祖母很不高興。”
“不高興跟沒了命她不清楚,你還能不知道哪個重要?”
宋惜枝反問,
“還有,不是我說,那個養女不是要被送去莊子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