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聽說過一句話,此之砒霜彼之蜜糖。
夫人這般,說不定真正喜歡您對您好的人正在來的路上呢。”
“我沒什麼難過的。”
虞疏晚的話好像沒什麼信服度,她好笑地停下腳步,
“我今日就是為了找找訊息,順便看看笑話而已。
我是站著的,她是躺著的,那些話也不過是惱羞成怒的産物,算起來,你該關心她才對。”
“奴婢只關心小姐。”
溪月見她當真灑脫,這才破涕為笑。
月光將二人的影子拉得長長的,莫名叫虞疏晚想起來上一世的時候。
算不得什麼大事兒,只是難以忘懷。
那是嫁給賀淮信後不久,陰雨連綿,她痛得輾轉反側,偏偏賀淮信留宿宮中商討朝堂中事。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她給痛暈了過去,再有記憶的時候,外面不知道何時灑下月的銀輝,落在正蹲在床邊一點點給她按摩著腳腕的人身上。
賀淮信的影子也被拉得長長的,抬眼時候裡面滿都是柔情和擔憂。
現在想來,就算是假的,那段時候的賀淮信也是給了她無限的愛。
怎麼莫名其妙想起他了?
虞疏晚心裡不是滋味兒。
也不知道苦心是不是已經將人給弄死了,都過去這麼久,也不見苦心來個信兒呢?
挺惦記賀淮信死的。
回到府上,虞疏晚也就小睡了會兒,就起來開始將安排好的事情一一落實下去。
月白還沒回來,但侯府忠僕三跪九叩暈死幾次去寺廟祈福的事情已經如狂風過境,席捲了整個京城。
聽說這事兒是跟已經搬出侯府的虞二小姐有關,見過虞疏晚的紛紛言語,沒見過虞疏晚的則對她更為好奇。
這個時候不知道是誰又傳了訊息,說是虞二小姐今日在萬香樓宴請京城幾個商會的家主管事。
有一睹芳容的機會,眾人怎會錯過這樣湊熱鬧的好時候?
等到外面的氣氛熱到了極點,可心這才看向正悠閑喝茶的虞疏晚,
“小姐,再等等嗎?”
“再等等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