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晚目光落去,薄薄的面紗當真是看不見對方臉上的傷痕,行走亦是自如,看來小鈴鐺的訊息還是準確。
“疏晚,怎麼我離開以後,你也折騰這麼多的事兒出來了呢?”
虞歸晚的語氣帶著幾分嘲諷。
流光則仰著下巴哼了一聲,
“小姐,您難道不知道嗎,二小姐生來帶災,在哪兒都是會不得安寧的。”
虞歸晚裝模作樣的斥責一聲,這才目光含著諷刺的笑看向虞疏晚,
“妹妹向來都能夠逢兇化吉。
只是這是殺人,疏晚,你只要說一聲我就求求二皇子幫幫你,如何?”
“那倒是不必了。”
虞疏晚諷刺一笑,
“我未曾做過的事情向來沒有要承認的道理。”
“你不是說要證據嗎?”
李詩詩看見虞歸晚,似乎是得了什麼底氣,突然仰著下巴道:
“我有人證!”
她轉而對一人低聲吩咐了幾句,對方立刻退下。
秀娘氣的渾身發抖,
“你們這樣隨意汙衊,我們是可以去告你們的!”
“叫秀娘是吧?”
李詩詩語冷笑,
“你別急,待會兒你就狡辯不了了!”
“毒婦,沒想到你將人分屍丟井裡的時候被我看見了吧?”
張有的聲音一出來,秀娘就不可置信的渾身一顫,難以置信開口,
“張有,你這是什麼意思?”
張有急吼吼的進來,語速又快又急,
“你前幾天晚上的時候說在店裡忙著對賬,我心疼你晚上沒吃飯,特意帶著食盒兒來尋芳妒找你,結果發現所有人都走了,只剩下你跟一個穿著黑色袍子的女的竊竊私語。
那人走後你就回了屋,我以為你是他孃的偷漢子,結果屋子裡有一個男屍!”
張有捶胸頓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