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晚用鞭子指著蘇錦棠,虞方屹喉頭一緊,立刻擋在前面,
“你難不成真想對你母親動手?!”
“父母生恩予我骨血,我做不到動手。
可夫人卻一次次地逼迫我,是篤定我今日沒得撒氣的東西?”
虞疏晚冷笑,
“真當做我是好捏的軟柿子了?
侯爺也是有意思的緊。
只因為蘇夫人愛惜那個假貨,逼迫女兒不夠,如今還要殘害自己的母親。
當真是可悲可泣。
用方才我聽見的話,祖母當初生你的時候,確實應該丟在尿桶溺死。”
虞疏晚忽地笑了起來,
“不過話說回來,我與你們還的確是一家子。
畢竟為達目的不肯罷休的手段我也喜歡。”
她忽地將長鞭狠狠地抽打在蘇錦棠的身側,眼神陰翳,
“今日蘇夫人既然追到這兒還要扭曲事實,那就不如當著京城百姓的面把話說明白。
昨日虞歸晚藉口祖母房中求見,將蛇床草的種子粉末灑下在房中。
晚間更是讓人準備了近百條蛇,想要放進祖母的院子。
這等狼心狗肺的事情,又該如何處置?”
蘇錦棠見她果然提起這事兒,死死咬住下唇,
“好,就姑且當作這些事是真的吧。”
她擦了擦淚,
“外面沒有好的大夫,你跟我回去,我請好的大夫給你瞧瞧你從前落下的癔症好嗎?”
此話一出,虞疏晚又成了全場的焦點。
“想要把名頭安在我的身上?”
虞疏晚嗤笑出聲,眸光卻冷的可怕,
“蘇夫人,你說,昨日放蛇的人,虞歸晚買蛇床草種子的人,他們在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