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不對,你們打不過別人。”
柳婉兒提著藥箱,
“我一般都在後院種藥。”
看著柳婉兒離開,可心有些氣呼呼的,
“這柳大夫怎麼張嘴就胡說啊。”
“你要是能打過她。就根本不需要看她臉色。”
虞疏晚看向可心,
“我要是你,現在必然想方設法的去她身邊學一些本事。”
可心哼哼唧唧的,轉眼開始收拾東西。
“幹嘛去?”
“去拜師學藝。”
接下來的幾日裡,可心都跟著柳婉兒學一些藥理,事情都幾乎壓在了溪柳的身上。
也正是這個時候,虞疏晚才發覺溪柳的進步很大,簡單的管帳這些都信手拈來。
也不知道李府是從哪兒湊的,好歹是這幾日給湊齊了剩下的八萬送來。
虞疏晚留了四萬兩,剩下的四萬兩送去了白家,讓流月幫著打理。
自流月的身子好了後,虞疏晚就將人給送到了白知行的身邊,一是幫忙,二是監督眼線。
到底是生意,虞疏晚更相信自己的把控,而非是對方的表面功夫。
臨近重陽,虞疏晚傷勢也好的七七八八,就找了離戈要去看望虞老夫人。
原本是沒打算帶上柳婉兒的,可一上馬車,虞疏晚就看見柳婉兒坐在一邊閉眼休息。
原本想將人給拉下去,離戈在一邊道:
“柳大夫精通醫術,若是虞老夫人哪裡不適,她可以幫忙。”
這麼一句話打消了虞疏晚的念頭。
她雖然也會一些岐黃之術,可到底不是精通。
面對虞老夫人的事情上,她總是萬分小心。
馬車緩緩行駛起來,柳婉兒睜開眼,
“你是不是想把我丟下去?”
“想。”
虞疏晚看著她,
“你沒有告訴我你跟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