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如今肯定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給絆住了,您何必動氣呢?”
“何必動氣?”
蘇錦棠的眼眶紅了起來,
“連皇上都不知道他在哪兒,他能有什麼要緊的事情?
如今我算是在別人的面前丟了大臉,你剛剛瞧見了嗎,這麼多人,還有皇宮的人在這兒,我作為正室夫人卻連自己的丈夫在哪兒都不知道!”
她越說越委屈,
“難道有什麼急事同我說一聲我會不願意嗎?”
虞景洲恰好過來,聽見她的話有些不贊同,
“母親,父親每日辛苦的很,此次也定然是因為有要緊的事情才會離開,您別胡思亂想。”
“你就跟你父親一條心,我說什麼都是胡思亂想胡說八道!”
蘇錦棠眼神更加幽怨了,
“如今整個家裡也就只有歸晚是一心向我的。”
虞景洲無奈,
“我是您的兒子,也自然是向著您的。
可您這些日子未免懷疑太多了,父親對您如何您難道不清楚嗎?”
說這些虞景洲的原意是想要蘇錦棠明白什麼叫適可而止,卻不想蘇錦棠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立刻將矛頭指向了人群裡一個唇紅齒白的丫頭,
“前些日子我瞧你還特意給侯爺送湯,是不是想要去勾引侯爺!
來人,去搜她的床鋪,我倒要看看是不是她把人給藏起來了!”
陳媽媽頓時一驚,
“夫人,這話可別亂說。”
她趕緊催促道:
“外面風大,你們還讓夫人在外面吹著風做什麼!”
這要是傳出去侯府的主母胡亂猜忌府上婢女跟主子之間有不正當關系,那不是毀的她的名聲?
一個善妒的主母背地裡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可蘇錦棠卻勃然大怒,狠狠地給了陳媽媽一巴掌,
“我作什麼你都要作對!
從虞疏晚到這個賤人,是不是忤逆我你才高興!”
陳媽媽是跟著她多年的人,此刻捂著臉愕然的看著她,不知所措。
虞景洲瞳孔一縮,上前低聲怒道:
“母親,您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