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吶就甭操心,這侯府的兩個小姐都不算簡單。”
那人來了興趣,
“哦?
怎麼個不簡單法兒?”
虞疏晚原本都打算直接離開這個小攤,瞥見男人的手腕處還有一個若隱若現的刺青,她又停住了腳步,對著一邊的糖炒栗子比劃了一下。
攤主樂呵道:
“那您稍等會兒,這剛炒完一爐子,這兒才放上呢。”
虞疏晚就是看中他需要等會兒,不聲不響地站在那兒等著栗子,實則耳朵都恨不得豎起來聽聽那邊在說些什麼。
方才接話的男人嘖嘖兩聲,
“反正這些在京城裡面隨意打聽也能夠清楚,我就說點兒不一樣的。
那虞大小姐跟虞二小姐雖然不是親姐妹,可如今卻生得越發的相似。
虞大小姐本就才名在外,又越發的漂亮,若不是身份,也不會只是一個側妃。
不過這兩姐妹向來不對付,那虞大小姐有事許久不曾出現了。
我估計啊,是被虞二小姐給收拾了。”
他神神秘秘道:
“虞二小姐這個人看她從前的所作所為,都知道不是什麼好人。
這在我們那兒,得叫潑婦,是不會有人娶的!
聽說昨日鎮國公府的公子來提親,開始只想讓做貴妾,這回是想讓她做正妻,可她卻叫人把東西都給扔了出去。
嘖嘖,你們就瞧好吧,往後這位二小姐啊……”
“哎我說,那劉三子。”
在炒糖栗子的小攤主不悅,
“那虞二小姐雖說脾氣火爆了些,可生得漂亮家世又好,之前我們東西差點被那鄭家公子給弄壞,還是虞二小姐出銀子呢!
你少在那兒嚼舌根子了,一個大男人怎麼比女人還要喜歡胡說八道。”
那叫劉三子的臉頓時漲紅,自覺自己被跌了面子,嚷嚷著道:
“你別在那兒裝什麼好人。
那虞二小姐若是好東西,能夠惹得現在一家子病一群?
我可是聽說大小姐、侯夫人和老夫人都病了,唯獨她好端端的,可不就是克人?
這回拓跋的使團來,就該將這樣的禍害給娶走!”
小攤主也只是不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