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言謹閉上眼,想起自己為了能夠將容言溱送走做出的那些事情,手心似乎還隱隱傳來痛楚。
陳沉不滿,
“您為了讓虞小姐安心,不惜發動了安插在雲妃身邊的探子,將二皇子給送了出去,就怕虞小姐會受到什麼欺負。
現在雲家回過神來,將所有的矛盾都指向了您,害得您因為遭受暗殺昏迷。
醒了後還要來找虞小姐解釋那個葉瀾的事兒……
她若是有心,該知道您手上受傷了!”
“夠了陳沉。”
容言謹再睜開眼,裡面也只剩下了一片的清冷,
“我做這些事情只是為了她安心,不是為了來邀功。
她只要好,我就好。
不管什麼身份,好歹往後我還能夠護著她。
你這些話往後不許再提,她會內疚。”
“您都這樣了,她內疚?”
陳沉一臉的不信,可聽見馬車內傳來了容言謹嚴厲的呵斥聲後的一連串咳嗽,他立刻停了馬車鑽回去,愧疚道:
“你不讓屬下說,屬下不說就是了,何必動怒?”
容言謹服下藥才感覺嗓子好了許多。
他搖搖頭,
“我希望你明白,那是我喜歡的女子,即便是自己,我也捨不得讓她失望。”
他是太子,大有手段能夠光明正大地將虞疏晚給帶入東宮。
可那又有什麼用?
他失去了紫鳶,也留不住虞疏晚。
陳沉聽著有些心酸,只是低著頭。
容言謹道:
“她性格如此,沒有拖泥帶水才是對我的尊重。
你往後不要對她那樣的態度,這些事情是我不好,與她無關。”
陳沉想反駁,可還是洩了氣,
“屬下知道了。”
馬車繼續行駛,容言謹閉著眼靠在馬車上,將那份情深深地掩埋下去。
另一邊,虞疏晚回去的時候,柳婉兒正在和溪柳和溪月說話,看見虞疏晚回來,立刻站了起來,
“你不是不喜歡那個叫賀淮信的嗎,我幫你去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