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百姓們的情緒是最好煽動的,不過是被人帶了帶,就開始群情激昂,恨不得將虞疏晚給趕出去,全然忘記了上一次的事情。
虞景洲的心頭暢快幾許,他倒是想看看這麼一!
聲浪一陣高過一陣,虞疏晚也不負眾望的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她向來不是一個說廢話的人,直接幾個眼神下去,背後帶來的家丁就將其中幾個叫嚷的最兇的給揪了出來。
虞景洲的面色微變,只因為揪出來的就是他安排的那幾個。
不是,虞疏晚這眼睛未免太毒了吧?!
不等他想明白,就有一人上前,
“這件事不會是虞二小姐所為。
諸位最好還是能夠平複心態聽聽虞二小姐怎麼說不是?”
虞疏晚微微眯起眸子,賀淮信轉過頭,對著她溫和一笑,臉上的傷勢都還未曾消散,卻半分不損他的容色。
賀淮信的眼中湧動著真摯,
“眾人皆知我與虞二小姐之間有矛盾,可我也願意作證,虞二小姐此次,是被冤枉的。”
虞疏晚皺起眉頭,直接看向一邊的柳婉兒。
柳婉兒是個合格的打手,瞬間會意,直接上前要將賀淮信給踹下去。
可賀淮信就像是預料到一般,直接下了階梯,好像就是隻為了虞疏晚打抱不平而已。
他仰起臉微笑著看虞疏晚,眼中的真摯讓虞疏晚只覺得他重生這件事是自己臆想出來的。
可虞疏晚實在是太瞭解賀淮信了。
他在假裝而已。
柳婉兒眼巴巴的看向虞疏晚,似乎是在問虞疏晚還要不要繼續打,虞疏晚又好氣又好笑,讓她回來在自己身邊就是。
柳婉兒很是歡樂地又回來了。
少了躥火的幾個人,百姓們的聲音也小多了,又開始有幫著虞疏晚說話的了,
“賀大人都願意作證,這還能假的?”
“也不知道這侯府怎麼一天天這麼熱鬧,難不成真像是上次說的一樣,這侯夫人恨透了自己的親生女兒?”
“不是吧,那這又是唱的哪一齣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