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知道你如今的心中有許多疑問,也有許多的不甘,可人總得換位思考不是?
小姐已經過得很艱難啦,大小姐這些年過得好,再受寵愛,也是佔用了別人的身份不是?
小姐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她只是想要過得好一些而已。
您也總得多想想小姐的好,小姐對外面的人真的算得上殺伐決斷了,可對著您,可是放了一馬又一馬的。
您……”
常慎覺得自己說話有些不對。
他是寬慰虞景洲的,怎麼又說起了這些話,這不是純純人家傷口上撒鹽嗎?
正準備換個方式繼續安慰的時候,虞景洲突然開了口,
“常叔,多謝你。
我知道……”
知道什麼?
常慎都還有些發蒙,就見虞景洲站了起來,身子都有些搖晃。
他深深地看向屋子,輕聲道:
“還請您能夠將我母親好好照顧著,別讓她……受太多委屈。”
說完,一步深一步淺地往外走去。
常慎嘆了口氣,也不好繼續說什麼了。
回到屋子裡,虞方屹坐在窗邊,問道:
“他走了?”
“侯爺下手有些重了。”
“不是我下手重了,是我從前太縱著他了。”
虞方屹疲憊不堪,
“你讓管家收拾一間屋子出來,不要太遠,就主院就是。
你再親自去找個合適的大夫,往後每日來給看看請個平安脈。”
等常慎離開,柳婉兒這才賊兮兮的問道:
“你是真的心疼疏晚嗎?”
虞方屹怔了怔,自己竟然忘了她。
他的語氣緩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