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石凡不自覺吞嚥，“聞大總裁女人？”
“不相信？”臺耀元伸手捏住周韞下巴，將她臉轉到石凡方向供他看，“以這張臉的姿色拿下有錢人很奇怪？”
石凡先前和周韞見過幾次，初見時就被吸引了，一顰一笑多風情萬種，每次她過來，小區保安室那些人總要議論一番，長得漂亮到哪兒都吸引人。
盯著懷裡這張臉，石凡心裡的不確定有了確定，對臺耀元重重點了下頭，利落把人放進衛生車裡。
兩人重新戴好口罩，石凡提醒道：“今晚是我盯監控室不能離開太久，我先回去，一會兒你把衛生車推到停車場轉移，到時候電話聯系，我把那邊監控關閉。”
“分開走。”臺耀元從他面前繞過，重新推回衛生車先行一步。
石凡站在電梯前和臺耀元眼神互視一眼，等數顯屏數字開始跳動，他重新摁電梯準備下樓。
與此同時，剛回到車裡準備小憩片刻的聞澍聽到手機響了，未睜眼，透過鈴聲可甄別響動來自司機。
“聞總，是宋總助。”
“接。”
司機接通電話特意開了擴音，把手機放於中控臺，宋冕急切的聲音從手機溢位，前所未見的慌。
“聞總，出事了！”
“臺耀元根本沒上飛機！”
聞澍眼眸立睜，霍然起身：“把手機拿來！”
司機降低車速趕緊把手機遞到後方。
宋冕：“臺耀元確實過了安檢但根本沒在候機廳，我們派去跟蹤他的人被打暈在休息室，手腳被捆著，嘴巴也塞了東西，根本沒法喊救命！他這人陰險得很，把人拖進母嬰休息室，那裡面用的人本就不多，工作人員打掃衛生發現的。”
聞澍捏了捏眉心，再抬眼，眉眼陰沉，似有暴風雨來臨前的隱忍：“距離現在過去多久了。”
“……四個多小時了。”宋冕身為總助，臺耀元跑了他也有責任，主動攬責，“聞總，這件事是我失職，我立刻安排人一定找到他行蹤。”
“沒用了，”聞澍緊扣手機的指腹輕輕敲擊手機邊框，聲色漸沉，“宿沅不是小地方，存心躲你，一時半會不會找到。”
宋冕換好鞋拿上西服外套，“聞總，要不我找曹金正問問？”
“不到萬不得已別動他那條線。”聞澍看了眼窗外，黑壓壓的天好似要墜下來，像一張密不透風的深色網布罩住宿沅這座城市。
“臺耀元要的是錢，既然為了錢回來沒拿到錢自然不會走，等等吧，他比我們著急。”聞澍想起宋冕剛提到的人，短暫沉默後，主動提，“上次曹金正是不是聯系你了？”
“就前兩天，他一直想要咱們晟弘在西郊那塊地，說是拿去建廠，投資做生意。”
聞澍輕哼：“他的路子能做什麼正經生意，無非是看重地處偏僻又是晟弘的地，想借東風躲躲上面眼線。”
宋冕對曹金正這人有過幾次接觸，若非要用一個詞形容此人，最貼切的莫過於：老奸巨猾。
此人深諳算計之道，那雙三角眼掃過來，莫說他底下小弟嚇尿，就連他也怵得慌，有時候真挺佩服聞總還能和此人坐下來聊天喝酒，開上幾句玩笑話。
“那聞總，要不要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