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棠正在這邊胡亂地猜測,虞疏晚看向她,
“方大夫把藥留下後就走了。”
“什麼方大夫?”
她的手牌請來的人可是蘇大夫!
虞疏晚看了看她,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的譏諷,
“就是好得慢一些也沒什麼打緊的,不過是留一些疤痕。
往後你可別給我什麼東西了,我可受不起。
前腳可心請來大夫,下一秒虞歸晚就心窩子疼,虧得我只是皮外傷一時半會兒死不了。
否則,真等著那蘇大夫,現在你們可不就要幫我辦後事了?”
“你在胡說什麼東西,歸晚不是你想的那樣。”
蘇錦棠有些惱,可下一瞬又遲疑道:
“歸晚心口悶?”
離開虞歸晚院子的時候,她精神明顯著要比開始時候好了很多。
而且若是心口悶,身邊的丫頭也該是來找她才對,怎麼就那麼巧的拉走了蘇大夫?
“是啊,估計是要疼死了才會搶別人東西。”
虞疏晚卸了力,索性趴在了床上淡淡開口,
“要是有什麼沖著我來就是。欺負我身邊的丫鬟算是什麼本事?
這種惡心人的事情還請夫人轉告,往後可切莫再行,否則我下一次,可就是沒這麼輕易放過她們了。”
一邊的可人開口道:
“夫人,就是因為知道可心姐姐受了委屈,所以二小姐這才掙紮著起來,背上的傷差點又裂開了。”
“這件事情不曾明瞭,你姐姐也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定然是她身邊的丫頭空口白牙地亂嚼舌根。”
蘇錦棠幾乎是下意識的直接開了口。
聞言,虞疏晚心下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