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晚感慨。
方才說話的夥計卻猛地上前跪了下來,
“小姐莫要信了劉掌櫃的話!
他就是輕視您,不肯來見您!
平日店裡的活兒都是夥計在忙,珍寶閣的東西養養價值不菲,他可沒少做吃回扣的事兒!”
“你一個香料鋪的夥計怎的還能開口汙衊我珍寶閣的掌櫃?”
劉嘉猛地沉下臉來,可心中卻是慌了起來。
一個小小夥計,他怎麼就知道自己做了這些事兒?
短暫的慌張後他很快鎮定下來。
就算是虞疏晚去查,也不一定能夠查到什麼東西。
畢竟自己在賬目上手腳做得幹淨,絕不可能會被發現!
夥計咬著牙紅了眼,
“小姐,小的不知道您會不會護著他們,可您確定這樣的人留著能夠給您創造價值嗎?
小的哥哥在珍寶閣,日日都要遭受辱罵壓榨。
在那兒做夥計不到三個月,小的哥哥身上不知道多少的傷痕,工錢更是壓榨了許多……”
他哽咽著,
“小的實在是求助無門,今日若是能夠幫哥哥伸冤,就算是自己丟了這份差事也想求個公道!”
劉嘉愁眉看向虞疏晚,
“劉某的確不知道為何這小夥計這樣說,小姐,您瞧,這不是辱人清白嗎?”
“是嗎?”
虞疏晚訝然,
“你的清白?”
見劉嘉點點頭,虞疏晚笑出聲來,
“你算是什麼清白?
我看你是勾欄院裡風雅頌,裝什麼大尾巴狼呢?
信你清白,倒是不如信我會信你。”
說了段兒繞口令後,虞疏晚這才微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