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向如此嗎?”
虞疏晚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定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你就算是在淩煙閣留下一命,往後也只會是一個見不得人的底層殺手。
你沒想過往上爬嗎?
還是說,你想永遠做一個陰溝裡面的老鼠?”
她的力道更大了幾分,
“死容易得很。
你今日對我的冒犯足夠我殺你一百次。
可你的主子不要你了,我願意接納你,你該感恩戴德。”
血流的更急了。
很快地上就有一灘積液,落下的血開出一瞬的血蓮,又剎那凋零。
慕時安看著這血心中無端升起一股煩躁。
一邊的可心想要上前,卻被慕時安直接攔住。
雖然不知道虞疏晚是從哪兒學的,但她在試圖攻心將影生拿下。
虞疏晚緊緊地盯著影生的眼睛,嘲諷道:
“你若是覺得我說得不對,有本事就來反駁我。
你甚至打不贏我身邊的丫鬟,想死,卻還沒有我的速度快。
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
跟我身邊的丫鬟比一把,贏了,我為你贖身,你此後自由身。
輸了,以後就任我差遣,直到你能贏過我。
是怕了,不敢?”
影生不得不承認虞疏晚說的都是實話。
可最初的沖動過去,他便就沒了那樣的勇氣。
是了。
他連死都不怕,為何要怕活著?
虞疏晚松開手,手心早就血肉模糊。
她站起身來似笑非笑,
“看來是有了答案,當真是寧死不屈。”
“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