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這個嬌小姐就是一個囂張跋扈的主兒,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意願。
虞疏晚站起身來,剛準備走又折返回來,
“對了,你的名字太難聽了。”
影生身子僵硬了幾分,虞疏晚目光瞥見一邊剛還未喝完的茶,道:
“你往後就叫月白吧。”
影生想反駁,畢竟月白這個名字實在是過於女氣了,可虞疏晚說完之後就直接揚長而去。
可心瞧出來他的不樂意,哼了一聲,
“小姐還是第一次給人賜名,你只管收著就是。
往後別忘了,你還欠著小姐一條命呢!”
她可沒忘記因為月白的緣故讓虞疏晚傷了手還差點沒了命的事兒。
月白看著方才虞疏晚未喝完的茶盞,心中生出些許的微妙。
這個虞二小姐跟京城中說的囂張跋扈,好像一樣,怎麼又好像有些出入?
可心沒好氣道:
“我帶你去車夫住處,往後只要是能夠忠於小姐,小姐自然不會虧待你。”
等到安置了一趟月白回來,虞疏晚已經跟苦心回來了。
可心驚訝,
“小姐這麼快就回來了?”
虞疏晚面上看不出來什麼神色,只是嗯了一聲,轉而又看向了苦心,
“你確定?”
苦心點頭,
“奴婢確定,若是小姐不安心,可以再請大夫查一遍。”
虞疏晚也不推辭,直接點頭,
“可心,你讓溪月或者溪柳出去將城中最有聲望的那位大夫給請過來,就說是給我看手。”
可心點頭,轉身就出去了。
苦心只覺得虞疏晚是不是太過小心了些。
虞歸晚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在送給老夫人的東西上做手腳啊。
那串紅珊瑚手串她特意看了許久,也沒能看出來半點的問題。
實在是有些草木皆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