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柳瞪大了眼睛,連忙跪下來,
“小姐,奴婢已經得了您不少的恩惠了!”
光是虞疏晚選中她做丫鬟,這些時日給的賞銀都不是一筆小數目。
虞疏晚道:
“你們既然是我身邊的丫頭,我自然是要讓你們過得好一些。
你們代表的就是我的臉面,我總不能讓自己面上無光吧?”
平日的銀子賞下去籠絡的人心,永遠頂不過雪中送炭的情分。
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
人性的複雜又豈是三言兩語就能夠說清楚的。
她會想著對虞歸晚的身邊人下手,安插一些眼線,未必虞歸晚想不到。
雖然她不在意,可要是處理起來也的確麻煩得很。
虞疏晚不怕人心,卻也最怕人心。
溪柳的眼底已經泛起了淚花,砰砰磕頭,
“多謝小姐,多謝小姐!”
虞疏晚讓苦心將人給拉起來,
“你們還有誰家中困難的只管說就是,我能幫上一把是一把。
我不能保證你們跟了我以後絕對的一帆風順,但是我能夠保證你們衷心跟著我的時候,我不會讓你們為了其他的事情煩憂。”
虞疏晚目光從幾人的臉上掃過,唇角微翹,
“所以若是有朝一日有人想要你們為她做事,我也只盼著你們能記得如今我的舉措,至少讓我能夠一次喘息的機會。”
她的話像是在謙遜玩笑,可卻讓四人背後涼颼颼的。
溪柳率先跪了下來,眼中滿是堅定,
“小姐,從您選奴婢的那個時候開始,奴婢就只有您一個主子!
奴婢待小姐,永無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