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苦心有些緊張,虞疏晚敏銳地察覺到了些許的不對。
將手上的香囊收好,他似笑非笑地看向苦心,
“你好像很緊張看見慕時安。”
上一次也是。
只是那個時候她一直沒有分出多的注意力而已。
“奴婢不算緊張。”
苦心攥了攥拳,
“只是他如此,奴婢怕毀了您的清譽。”
“放心吧,我知道分寸。”
虞疏晚無聲地勾了勾唇,
“苦心,其實有時候我也很好奇,你面具下面的臉是怎樣的。”
苦心的身子一僵,並未答話。
虞疏晚低笑一聲,眉目流轉,重新將目光落在了面前的木案上,
“罷了,我就是隨口問問而已。”
今日的確是讓虞疏晚心情愉悅。
她一直以來壓在心中關於小鈴鐺的事情此刻終於有了一個答案。
即便現在還沒有找到小鈴鐺,可虞疏晚也是真心的為小鈴鐺高興著。
慕時安的動作很快。
也就不過是兩三日的時間,太後要回京的訊息就傳了回來。
但讓街頭巷尾傳了遍的並非是太後回京,而是太後病重。
好說歹說,虞疏晚總算是磨著虞老夫人不在拘著她,迫不及待的帶著苦心和可心出了門。
月白還真不太習慣這樣的人擠人,一路上都板著臉。
虞疏晚睨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轉而坐在了一邊的露天小茶肆要了一壺茶。
打聽情報最好的辦法就是到群眾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