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畢竟是自己的主子,可心總不至於拆臺,點頭道:
“苦心姐姐昨日受了涼。”
“我還以為她那樣的不至於如此嬌弱。”
慕時安隨意的開口直接招了虞疏晚一記冷笑,
“再健碩的將軍都是會死的,更何況我家苦心只是個姑娘。
母獅子,你再敢在我面前議論我的人,別怪我翻臉。”
慕時安也沒想到虞疏晚翻臉這麼快,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尷尬清咳,
“是我說錯了話。”
虞疏晚哼了一聲不再看他。
知道是招惹了這個小祖宗不高興,慕時安將一個小巧的鐲子遞給她,
“我方才不過是隨意一說,往後自不會如此。
這個,就當做是給你的賠禮了。”
“一隻銀鐲子?”
虞疏晚嫌棄的收回目光,
“若是誠心,你該給個實心兒的大金鐲子,這玩意兒打發我呢?”
真以為她那麼好收買呢?
慕時安被她哽了一下,帶著無奈,
“回頭自己去挑,掛我的賬目就是。”
他給虞疏晚演示了一下,不知道他扣中了哪個開關,只聽得一聲劃破空氣的細微聲刺入車壁。
虞疏晚坐直了身子,頓時來了興趣,
“暗器?”
“你帶著這個,好歹也能防身。”
這個妮子再這樣下去,只怕是整個京城的人都要被她得罪光了。
饒是再能打,也不如有逃跑機會來的快。
男子女子的差異在那兒,上次虞疏晚被還是影生的月白襲擊,即便瞧著好像能夠取勝,也不過是因為她們勝在出其不意。
“至少你能夠有離開的機會。”
慕時安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