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這兒動的壞心思?”
他只以為虞疏晚是一個嬌蠻的鄉下丫頭。
只要是態度強硬些,她也不敢做什麼。
可他萬萬沒想到虞疏晚竟然敢動手!
她怎能動手!
劉嘉顧不上疼痛,整個人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拼了命地磕頭想要求饒。
虞疏晚笑了一聲,
“瞧瞧你這樣子,多卑微啊。
我還是喜歡你桀驁不馴的樣子,你要不然……恢複一下?”
笑談中,虞疏晚手起刀落。
只見一道血柱從劉嘉的手上噴湧而出。
他從喉嚨中不知道是發出了什麼聲音,宛如一頭野獸的嘶鳴聲。
虞疏晚將匕首丟給月見,
“給我擦幹淨。”
她用帕子一點點地擦拭著自己的手,面上風輕雲淡,
“現在可以說兩清了。
劉掌櫃,往後可萬萬要記得,哄虞歸晚不一定有好處,但我一定有回應。”
虞疏晚不再看院子裡任何一人,轉身就直接回了馬車,
“走吧,回去晚了祖母會擔心的。”
不過是頃刻間,小院兒就只剩下了劉嘉的哀嚎聲。
等到馬車聲音消失,馬氏這才如夢初醒,轉過頭看向劉嘉,咬著牙頓時下定了決心,轉過身進了屋子,不多時收拾出了一個包袱來。
見妻子要離開,劉嘉連滾帶爬上前,咿咿呀呀地像是在哀求馬氏不要走。
馬氏抱著女兒咬牙切齒地冷笑,
“虧得我從前一門心思的跟著你,靈兒是個姑娘自小不被你待見也就罷了。
這幾次靈兒受了風寒,沒錢抓藥沒錢吃飯,差點就沒了!
你倒好,你覺得我跟你吃苦就活該,銀子寧願拿去報所謂的仇怨也不肯救救你的女兒!
從前是我瞎了眼,往後你我生死不見!”
說完,她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
夕陽將她的身影拉得極長,最後一點點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