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月笑起來,
“小姐能想著這些,她肯定很高興。”
“但願吧。”
虞疏晚嘀咕著,心裡卻輕鬆了幾分。
上一世的賀淮信開始對她也很好。
她知曉慕時安跟賀淮信不一樣,自己也不該代入去懷疑慕時安,這對慕時安不公平。
只是重生回來,除了祖母和宋惜枝,自己真的不知道該信誰。
這個世界如果按照虞歸晚的意思,那麼每個人都早就有了自己固定的命運。
她不知道最開始的故事發展應該是怎樣,但直到現在,她還是很怕。
怕重生只是她臨死的幻覺,怕身邊的人早被固定在條框,更怕自己會竹籃打水一場空。
又親手挑了一些東西帶好,虞疏晚這才帶著溪月上了馬車。
“小姐,去哪兒?”
“侯府”
“鎮南王府。”
異口同聲說完,虞疏晚跟曦月對視,眼中都是驚詫意外。
“小姐,您不去侯府看府上那位嗎?”
“我去看她做什麼?”
虞疏晚皺眉,
“虞歸晚死了?”
“……沒。”
“那就不必去看。”
溪月無法,只好道:
“您不是知道夫人暈倒所以才一直睡不好的嗎?”
“那我只會是高興的。”
虞疏晚別過眼,
“她自作自受。”
虞疏晚再次吩咐,
“去鎮南王府。”
等到了地方,虞疏晚讓月白去請慕時安過來。
其實她不確定慕時安會不會來,但方才那句說蘇錦棠的“自作自受”也算是用在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