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聽了訊息的,怎麼會有出入呢?
說好的虞疏晚是棄子呢?
虞疏晚眸光漫不經心的看向可心,可心頓時會意,不動聲色的從旁邊離開。
白家主也實在是想不到虞疏晚竟然真的動手,心疼的快要哭了。
偏偏還有個慕時安看著,臉上的神色想哭卻強扯出笑,實在是滑稽的很。
見虞疏晚上前,父子二人倒是怕得齊齊往後退了一步。
虞疏晚撲哧一聲笑起來,
“至於這麼怕嗎?”
白昌都恨不得揪著虞疏晚的頭發來看清楚自己傷成什麼樣了,能不怕嗎?
早知道是這麼個煞星,他何苦招惹?
就爽了一會兒的嘴,身上的傷不知道得疼多久呢!
正此時,人群中忽的傳來一陣悽厲的叫喊聲,
“郎君啊!”
這道聲音明顯是個男子的聲音,偏偏有些故意捏著,越聽越是奇怪。
人群傳來一陣躁動,白昌的臉色也變了變。
可他根本來不及做出什麼反應,就見一個男子從人群中奔了出來,眼淚汪汪的看向了白昌,
“郎君,你父親想要殺了我,你要為了奴做主啊!”
他身子嬌嬌軟軟的跪了下來,抽泣著的模樣還真有幾分妖嬈。
“你叫誰郎君呢?”
好戲開場。
虞疏晚唇角微翹,男人抽泣著抬起頭,目光如痴如怨,
“自然是白家公子白昌。
奴清白的身子可是被他給哄著去了,哪兒能說不要奴就不要奴了?”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
原本還有些零星同情白昌的人頓時眼中也都化作了厭惡。
大祈的民風開放,可同性之好也是私下才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