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晚,我……”
方才想了滿腹的話,此刻卻如鯁在喉,說不出半個字來。
虞疏晚打斷她,
“祖母,我上一世沒吃過糖葫蘆。
今日嘗了一顆,方才知道,原來只是一顆山楂也能夠這樣的甜。”
她眨了眨眼,道:
“祖母,你還記得我另一個名字嗎?”
“劉……小碗?”
“對。”
虞疏晚點頭,
“是個賤名好養活,但也是當初一個村長給取的。
他說,碗同挽,就算是碎了,也能歲歲平安。
祖母,從前的事情我忘不掉,我也不會騙你說能忘。
可我知道他們是我的父母。
我不會再期盼他們,可也不會讓他們繼續欺負我。
即便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侯府不會倒,這是我的承諾。
我想要的只有與我在意之人平安歲月就好。
祖母,我告訴你這些,只是因為你在擔心我,也在擔心侯府。
剩下的跟你沒有關系。
虞歸晚有古怪,我不會留她,希望祖母能夠明白我的一番心意。”
虞老夫人苦笑,
“她欠了你,原本你們不必如此之僵硬的。”
“事已至此,我難以回頭。”
虞疏晚將一根糖葫蘆放在她唇邊,
“祖母,我是要你開心的。”
虞老夫人啞然失笑,剛要說話就看見了她手上纏繞的紗布,面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