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虞疏晚,
“你在這兒陪著姑母說會兒話,我去去就來!”
她就像是一陣風,急匆匆的就走了。
太後咳嗽兩聲,虞疏晚這才注意到她的面色原來沒有敷粉,就是蒼白。
見虞疏晚看著自己,太後笑著沖她招招手,
“過來。”
虞疏晚順從上前在太後的榻前跪下。
太後笑道:
“跪著做什麼,你救了哀家一條命,怎的還這般拘謹?”
虞疏晚沒反應過來,太後這才緩緩道:
“卿安都給哀家說了的。
不管怎樣,哀家欠你個人情。
本來回京後就該叫你來一趟宮中,或是給你一些賞賜,可朝堂之事和後宮盤根交錯,實在不能輕舉妄動。”
虞疏晚眨了眨眼,道:
“娘娘言重。
其實臣女也不確定這些,說到底還是郡主將您給放在心尖兒上,捕風捉影的話也不敢放過。”
太後眼中漫起笑意,
“你這丫頭真是長了一張巧嘴兒。”
虞疏晚順勢跪坐下來,歪著頭笑道:
“方才慕世子可幫著臣女作了證,臣女慣來不會哄人的。”
太後笑出聲。
虞疏晚心下鬆了口氣。
她倒是沒想到太後竟然這般親和,兩人聊起來也越發的輕松。
太後看著這張出色的臉,忽地問道:
“疏晚,哀家聽卿安說,你如今不在侯府住著?”
虞疏晚臉上原本還有的笑頓時滯住,隨即淡淡,
“府上本就沒有我的容身之所,臣女留著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