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晚,我會好好保護你的。
你的傷我已經在找人了,到時候一定不會讓你留疤,你想如何就如何。”
“謝謝無痕哥哥!”
虞歸晚喜極而泣,撲進了無痕的懷中抽噎道:
“我好想父親和母親啊,無痕哥哥,我什麼時候才能夠見到他們?”
不等無痕開口,她又慌亂擦幹淨了眼淚,
“不行不行,疏晚不會想看見我的,我、我……”
她痛苦地撫摸上自己的臉,無痕將她緊緊擁住,一字一頓道:
“阻礙你的人,我不會讓她好過。
你想回家,我會幫你的。”
安慰許久,屋子裡這才只留下了虞歸晚一人。
流光探頭探腦道:
“小姐,無痕公子走了?”
“嗯,進來。”
虞歸晚此刻臉上何曾有半分方才的悲痛,眼底一片陰鷙。
流光一路小跑著過來,滿眼期盼地看著虞歸晚,
“咱們是不是能回去了?”
“現在回去有什麼用,永遠被虞疏晚那個賤人壓著嗎?”
虞歸晚冷笑一聲,
“還是說,你跟不了我吃這個苦頭?”
“小姐說的是什麼話……”、
流光訕訕開口,
“奴婢是您的貼身丫頭,小姐都能吃的苦奴婢怎會吃不了?
奴婢就是為小姐打抱不平,擔心小姐身子扛不住。”
虞歸晚冷笑,不曾開口。
流光知道虞歸晚是個有本事的,當下立刻賣了乖上前,跪著給虞歸晚整理著床上的被子心疼道:
“當初咱們走得太過匆忙,連像樣的被子都沒有。
山上清冷,小姐這身子怎麼受得住?”
虞歸晚要的就是這個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