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牙俐嘴,也難怪小婉會被你一直欺壓。”
“是虞歸晚的人啊?”
虞疏晚恍然大悟,可又覺得這人叫的名字和從前自己的名字一樣,揶揄開口,
“她這是替代我都已經上癮了嗎,連我從前的名字都要用一用。
早知道她這麼喜歡用別人用過的東西,就該讓她去刷恭桶,都是大家用過的。”
“還敢當著我的面羞辱小婉,你當真是好樣的。”
周圍的空氣猛地冷了下來,黑衣人手中長劍一震,
“我不想跟你多說什麼,自己去閻王面前好好懺悔自己的罪過!”
寒光一閃,黑衣人手中長劍已經向著虞疏晚的脖頸處刺來。
虞疏晚卻笑著往前走了一步,
“既然你和你家小婉關系那麼好,難道她沒有告訴過你讓你小心一些我嗎?
畢竟在你們眼中我應當是狡詐陰險,早知你們有人要來,我怎麼可能就這樣傻乎乎地讓你們砍呢?”
黑衣人還未逼近虞疏晚,就頓感身上所有力氣驟然散去。
“你對我做了什麼?!”
黑衣人抬眸,眼中滿是驚愕和怒意,
“你根本沒來得及動你的鐲子,我怎麼會……”
“不愧是無痕的人,竟然還能夠將我鐲子的事兒給打聽清楚。”
虞疏晚笑著拍了拍手,
“可你大抵是忘了,這兒是虞府,是我的地盤。
從你出現在虞府時候,就已經掉入我的陷阱了。
說實話,我以為你本事很大,這才想方設法地把你騙來,拖延時間好能夠讓你中招。
可這結果著實讓人失望了些。”
虞疏晚放下長劍,將寒光閃閃的匕首從袖中拿了出來,輕輕的撫摸著匕首的把身,一步一步往著黑衣人靠去。
“知道為什麼我更喜歡匕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