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邊的探子卻說了虞歸晚的慘狀,尤其是那一句“欺負我家母獅子,誰給你的膽子”算是徹徹底底的讓慕時安心情好了許久。
看樣子這小妮子是將那虞歸晚當狗玩兒,他何必去破壞她的興致。
只管靜觀其變就是。
只是這虞歸晚是真出乎他的意料。
從前京城中流傳她是如何受寵如何有才如何厲害,可接觸後才知這人面軟心黑,手段層出不窮。
相比起她來,虞疏晚是大大方方的算計,大大方方的展露出自己的情緒,反倒討喜。
“如今沒給你蓋廟尾巴都能翹到天上去,若是蓋了,你豈不是更得意了?”
“會不會說話?”
虞疏晚的眼珠子一轉,
“說不定我是聖女菩薩,得知先機,就是來歷劫的呢?”
“喲,女菩薩?”
慕時安笑的意味深長,
“敢問是歷什麼劫?”
虞疏晚不懷好意道:
“當然是……憑什麼告訴你。”
她眼睛彎起,像極了一隻得逞的小狐貍。
慕時安嘖嘖有聲,
“好好好,我等著去你的廟宇裡面拜一拜告訴我。”
虞疏晚是胡謅的,見慕時安說的一本正經,整個人在床上笑得滲出了眼淚來。
“不許笑了!”
慕時安被她笑得耳根子有些紅,低聲威脅,
“再笑往後不跟你說小鈴鐺的事兒了。”
這招兒有效,虞疏晚悻悻道:
“等小鈴鐺找到後看你拿什麼威脅我……”
該說的話已經說完了,慕時安也就不再停留。
他這樣本就於禮不合,自然不能再久一些壞了虞疏晚的清譽。
他起身,將一個什麼東西給放到了虞疏晚的手邊,
“自己記得用,這是皇宮裡的藥,比尋常的好。”
來的悄無聲息,去的也宛若一片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