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好虞老夫人,虞疏晚迅速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可心想上來跟她說些什麼,卻直接得了交代不許打擾她。
見虞疏晚將自己關在了屋子裡,可心的眼中寫滿了落寞。
流珠看了一眼屋子裡,又轉過頭來悄聲道:
“小姐心裡都清楚怎麼做是最好的,你我都是奴婢,心裡想的是為小姐好,可不見得小姐承受不住。
她或許還能更早些將事情給分析好解決。
我們做下人的,還是得恪守本分的好。”
可心眼中黯然,
“若是我早點明白,或許小姐也不會那樣被動了。”
可不管怎樣,如今事情的發生早就不是她們能預料的了。
第二日一早上朝之時,容言溱只說錯了一句話,就被用奏章狠狠地砸破了頭。
他忍著痛跪下低頭道:
“父皇息怒,兒臣妄言!
只是許多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隔壁敵國還在對我們虎視眈眈,兒臣不得不為大祈憂心!”
“二皇子口口聲聲說臣的女兒是災星,到底是何用意?”
虞方屹咬著牙上前質問。
他方才就想問清楚容言溱上朝卻拿昨日之事說事是想做什麼。
此刻見容言溱被祈景帝都已經砸破了頭,還在堅持不懈的收起昨日的事情,但是火氣就壓抑不住的噴湧而出,直接上前,怒聲道:
“小女到底跟您是有什麼恩怨,您要在此給一個小姑娘冠上這樣的名號?”
他昨日的時候就已經進了宮,只是一直在前頭跪著,只盼著能夠見一眼祈景帝,好能夠為虞疏晚爭辯幾分。
一直到最後也沒能夠見到祈景帝。
今日上朝,本就精神不濟,又聽見了容言溱這樣的話,他如何不憤怒?
向來和虞方屹有過節的右相呵呵一笑,一雙眼中滿都是精明的光,頗為意味深長,
“聽說這位虞二小姐自從回京以後也不怎麼得到侯爺的關注,怎麼到了如今,反倒是為了這個女兒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