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晚停住腳步,看向江海,
“可是皇上還有什麼要交代的?”
“這是皇上給您的令牌,您留著往後自有大用。”
江海恭敬地將一枚令牌雙手奉上,虞疏晚驚訝,伸手接過,
“請公公替我謝過皇上。”
她身上來的匆忙,沒有帶銀子,把發上的一根金簪拔了下來,
“還請公公笑納。”
江海一邊笑著一邊將東西收了起來,壓低了聲音,
“能夠進皇上禦書房的小姐,您可算得上是頭一位。
凡事還能夠頭頭是道。
您這往後肯定是能夠成大器,到時候風光之際,可千萬別忘了奴才。”
“公公哪裡的話,能夠為國效力,原本就是我身為大祈子民該做的。
若真能夠得到皇上青眼,以後也捨不得公公要幫忙來回傳達,辛苦的是公公才對。”
一番話說下來,江海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從前他只聽說這位新找回來的虞二小姐粗俗不堪,長街上都敢對其他貴女大打出手,性格乖張,不懂禮數。
先入為主,他也一直覺得這位虞二小姐實在一言難盡。
可如今相處過後,他才驚覺傳言誤人。
這不,談吐大方,說話頭頭是道,為人處世更是謹慎滴水不漏。
比之一般的小姐都不知道好到哪兒去了。
一想到虞疏晚和忠義侯府的事兒,江海心中也不由得奇怪。
有這麼優秀的女兒,這忠義侯的夫妻倆是怎麼狠下心對她不聞不問,逼得虞疏晚和他們斷了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