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棠張了張嘴,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
時間倉促,她是臨時起意要針對虞疏晚的,哪兒有這樣周全?
她的心頭逐漸泛起冷意。
虞疏晚看向眾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早就被圍了個水洩不通。
她眸光微閃。
自己既然已經出來了,蘇錦棠還要舞到她面前。
那她要是不斷了蘇錦棠的這雙爪子,豈不是浪費了這次機會?
不是最寶貝虞歸晚嗎?
她勾了勾唇角,聲音揚起,
“京城第一才女,溫柔賢淑。
虞歸晚在外面的名聲還真是鑽研得有夠好的。
可即便是你們再疼愛,族譜上將人記作虞家血脈,能改變虞歸晚身上流淌著的人販子的血嗎?”
她擲地有聲,看著蘇錦棠的臉色瞬間慘白。
蘇錦棠難以置信地呢喃著,
“你瘋了,你說出這些來,就不怕自己被牽連嗎?!”
“怕?”
虞疏晚冷笑低聲道:
“蘇夫人,我從不仰仗侯府,所以我毫無畏懼。
你最好看好你的寶貝女兒。
我動不了你,自然是要找她撒氣的。”
說完,她再次抬眸,聲音冰冷,
“我虞疏晚不是找事兒的人,若不是昨日發現蛇床草一事,又怎會連夜帶著祖母離開?
昨夜不現身,今日堵在我門前?
蘇夫人,有眼睛的人都知道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