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晚眼神冰冷宛若寒冬,
“侯爺和侯夫人實在沒必要給我承諾這些。
說了三次送走,不也是因為種種原因還留在侯府?
你們走你們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井水不犯河水就是。”
她像是想到了什麼,忽的笑了起來,
“若是有朝一日虞歸晚死了,不用二位請,我自會主動上門,到時候少不得禮金。”
說完,她轉過身,溪月早開了一道門縫,見她回來趕緊大開了門。
“往後侯府來人一律不見!”
祖母還在府上,她往後不一定會在府上日日都待著。
怕就怕會被有心人鑽了空子。
虞歲晚趕緊追了上去,扒著門縫兒急切地喊著,
“疏晚姐姐!”
虞疏晚看了她一眼,只見她眼巴巴地看著自己,像極了一隻哈巴狗兒。
她頓了頓,想起來這兩日虞歲晚的種種行徑,身子側開,虞歲晚大喜沖上前。
溪月和溪柳生怕外頭的人發了瘋,連忙將門給關了起來。
“小姐放心,老夫人睡下還未醒,這些事兒奴婢們都沒讓傳過去。”
聽了這些話後,虞疏晚面色稍霽,
“你們去跟知秋姑姑她們也說一聲。”
兩人應聲退下。
虞疏晚這才將目光落在了虞歲晚的身上。
她此刻乖的和自己記憶裡的模樣大相庭徑。
見虞疏晚打量著自己,虞歲晚立刻停止腰板兒,
“是一個很漂亮的美人哥哥讓我來的。
但是表叔跟表嬸的確很過分,我也是真的想給疏晚姐姐打抱不平!”
虞疏晚目光依舊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