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二皇子身邊的人來了一趟京兆府,京兆尹哪兒有這個本事去壓二皇子的人?
你就算是想為自己出氣,也只能夠從李詩詩動手的事兒上做文章。
死屍案一事……
怕是也只能等到往後再說。”
虞疏晚想罵人,可是也知道葉瀾沒有說錯。
京兆府不是什麼好去處,正常的姑娘家寧願繞路走都不會停留。
葉瀾此番還特意下了馬車跟她分析這些,虞疏晚也不是個混不吝的,腦子微轉,便就直接開了口,
“我的人不可能莫名其妙挨頓打。”
官差為難開口,
“不是小的不給您辦,是大人身子不適,今日沒能來府上,您看……”
“哦,那我明白了。”
虞疏晚笑起來,直接轉身離開。
官差一臉茫然,不知道虞疏晚說的是明白了什麼。
葉瀾追了上去,面色微微肅然,
“你別幹一些傻事,說到底就是一個奴才。
你現在跟二皇子明著來,即便身份如今算得上公主,也沒有什麼真正實權。
這對你沒什麼好處!”
虞疏晚停住腳步對她笑了笑,
“方才出言相助,多謝你了。”
葉瀾愣了愣,還沒回過神虞疏晚的背影就已經消失在了眼前。
可心跟在虞疏晚的身後氣喘籲籲,
“小姐要去哪兒?”
“去太僕寺卿府上。”
虞疏晚平靜開口,
“你帶好你的長板了沒,這些日子早上練武偷懶了沒?”
可心怔了一下,隨即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小姐這是要去大鬧李府?”
“這叫冤有頭債有主,誰幹的破事兒誰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