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樣,我求你去砸我店的?”
虞疏晚笑起來,
“別說那麼多的話,乖,我們把賠償的事兒給講清楚。”
虞歸晚忽地開口,
“疏晚,詩詩如今已經足夠可憐了。
她沒了未婚夫,名聲也毀了,你為什麼一定要逼她?”
說完,她眼神哀切地看向容言謹,
“太子殿下,我知道您看不上我,覺得我心思沉重,可您在這兒,也該幫著主持公道。
難不成要眼睜睜地看著詩詩去死嗎?”
一句話算是給了李詩詩暗示,她拔下發上的簪子抵在喉嚨處,眼神滿是絕望,
“我沒錢!”
“比我還要理直氣壯。”
虞疏晚嘆了口氣,
“我又沒說一定要你們給銀子。”
李詩詩心下一喜,還未松氣,就聽見虞疏晚開口,
“可心,去請人來搬東西。”
“搬……東西?”
“你們沒銀子,我就自己看看什麼值錢賣什麼唄。”
虞疏晚笑道:
“難不成你真想讓我吃這個啞巴虧啊?”
“疏晚。”
容言謹終究是沒忍住開了口,低聲道:
“別太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