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倒是沒有什麼奇怪。”
離戈如實開口。
虞疏晚摸不透賀淮信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之前他的示好是她想多了?
還是說,賀淮信是轉性了?
這個念頭一出來,虞疏晚就立刻否認了。
任何人都可能浪子回頭,偏偏她認識的這幾個,都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
她那麼想殺他,他怎麼可能會如此輕飄飄地避開呢?
虞疏晚有一個好習慣,想不明白的事情就待會兒想。
她將賀淮信的事情給放一邊,又問道:
“你今日那般跟太子說話,不怕太子生氣嗎?”
“這話是世子說的,我只是轉述。”
就算是找事兒也是太子找世子的事兒,跟他有什麼關系?
虞疏晚沒想到慕時安還有點兒小小的預知本事。
其他的話不要緊,偏生那一句對虞歸晚好臉色就是在欺負她,讓她的心頭一下子就寒冰遇暖陽。
她不怪容言謹,可是也沒有張嘴就原諒的肚量。
瞥見身下的荷包,她忽的玩心大起,直接將荷包給解開拿在了手上,
“你跟著母獅子那麼多年,我考考你,這個荷包他為什麼那麼喜歡?”
“小姐若是想知道大可直接問世子。”
離戈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
“若是沒事兒的話,我就先走了。”
虞疏晚黑了臉。
她還想要套一下這個荷包的來歷呢,離戈這麼一通話給她都整蒙了。
不過虞疏晚也的確還有話要問,
“祖母如今在哪兒,我這兩日過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