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沒?”
苦心沒想到她這麼用力,頓時倒吸了口冷氣。
虞疏晚又給她揉起來,
“你在不在我身邊,我都是被人盯上了的。
你覺得我會在意什麼連累不連累的話嗎?”
苦心呆呆地搖搖頭,虞疏晚繼續道:
“況且你的賣身契可在我的手上,你是我的人,生死該是我做主,哪兒輪得到旁人對你指手畫腳的。
你不必再想著這些有的沒的,除了生死,這些都是小事。”
苦心張了張嘴,卻只問了一句,
“小姐,您是不是覺得奴婢很懦弱?”
面對那個害死自己父親的人,自己甚至都不敢面對。
“還行吧。”
虞疏晚想了想道:
“不過有點兒辛苦柳師姐跟離戈,大晚上的估計得找咱倆找瘋了。”
苦心見她這般,忍不住破涕為笑。
虞疏晚伸了個懶腰,
“總之,安心留在我身邊。
否則我就要用我的‘長記性神指’讓你再挨一下,也不給你揉了。”
苦心抽了抽鼻子,
“小姐不趕走奴婢,奴婢就跟著您!”
“我剛可沒趕你。”
虞疏晚見她情緒總算是好轉了些,這才又開口問道:
“你父親既然是被冤枉,你可想過幫他洗淨冤屈?”
“奴婢做不到。”
沉默許久,苦心輕聲道:
“奴婢就算是改頭換面,他們也找到了奴婢。
奴婢根本沒有機會做其他的事情。
小姐,奴婢……認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