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心沒說話,可手上的鞭子卻更快了一些。
……
看著馬車最後揚起來的塵土都消失了,虞老夫人這才嘆息一聲,
“回去吧。”
知秋扶著她往回走,寬慰著她,
“您跟小姐過不了些時候就會再見了,別急這一時的分別。”
“我知道,可就是這心裡頭慌著呢。”
虞老夫人嘆聲,
“鄭成澤,二皇子,太子殿下,世子,賀淮信,還有那個生死不明的姜瑜……
不說那些女子的手段如何陰毒,且論這裡面的人,除了賀淮信,哪個不是身份顯赫?
世家大族培養出來的人心思深沉,我是真的擔心疏晚會不會受到什麼傷害。
我如今的所有資源都是侯府的,若是動用,少不得驚動方屹。
疏晚本就跟他關系惡劣,若是往後……”
張了張嘴,虞老夫人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出來。
回到院子,見離戈站在廊下,她客氣地請離戈去休息,離戈卻只是一板一眼道:
“虞小姐說讓我守著您。”
瞧著是個軸的,虞老夫人叫知秋給送了一件披風來,
“若是不進去,也該在廊下避風,莫要病了。”
離戈眼中微動,拿著披風抬腳上了迴廊。
虞老夫人不再管他,進了房中不讓任何人進去,只說是困了想再睡會兒。
等到周圍一切都安靜下來,虞老夫人走到一個櫃子邊,將一個藏的隱秘的匣子給取了出來,小心翼翼地開啟。
裡面沒什麼特別的,就是一個卷軸。
虞老夫人卻萬分小心,將卷軸開啟,指尖輕輕摩挲著上面的字跡。
而這個卷軸,正是一份鬮書,也就是……
分家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