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房開始結巴起來,
“我只是幫忙端一盆花,怎的就能夠說是我幹的?
我不是花房的人,走錯路也很正常!”
“誰讓你做的。”
虞疏晚走到他的面前,直接出手扼住了他的脖頸,神色平靜的問道。
門房開始還嘴硬,可虞疏晚的手根本就沒有辦法留情面。
他的臉色變得越來越紅,紅到發紫。
門房的眼中變得驚恐起來,他發了狠地掙紮想要離開,卻怎麼也動不了。
離戈冷笑,
“吃裡扒外的白眼狼,往後同淩煙閣再沒有半點關系!”
虞疏晚知道這是離戈給出的態度,絲毫不客氣的開口,
“你現在的命就在我的手上,你可以繼續為了那個人閉口不談。
可你想清楚,值得嗎?”
說完,她驟然鬆手,門房整個倒在地上開始瘋狂咳嗽起來。
他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最後才捂著自己的脖子眼神驚恐,
“我不認識,對方就是給了我一百兩銀子,讓我放鳥而已。
我想著那就是一個白撿的鳥,就算是飛了也不值得一百兩……
是我財迷心竅,還請大人幫幫我!”
見他眼中的慌張,虞疏晚忽的笑起來,
“你想要怎麼幫?”
門房瑟縮起來,
“我已經把我知道的都說了,你能不能放過我……”
虞疏晚的笑淡了下來,
“不能。”
說完,她看向離戈道:
“幫我處理了他,挖去一隻眼睛,打斷兩條腿,將屍首放在門口。”
祖母遭受的苦,就先拿個小嘍囉來祭旗好了。
一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