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聽祖母的,祖母說什麼時候走,那咱們就什麼時候回。”
虞老夫人亦是包裹得嚴嚴實實,半張臉用一張銀色的面具遮擋住,不曾損耗半點風華,反而越顯威嚴清冷。
“盡早就是。”
虞老夫人微微地閉了閉眼,隨即再度睜開,眼中只剩下了一片冷色,
“若是繼續在這待著,虞歸晚在京城裡面豈不是太快活了?”
虞疏晚點點頭,
“我叫人去送信。”
和虞老夫人又說了會兒話,虞疏晚這才離開房間。
一邊的苦心有些忍不住發問,
“小姐,如今虞歸晚在京城中的日子也不算好過,你為何不告訴老夫人,讓老夫人心中也能夠快活幾分?”
“這有什麼好說的,便就是聽人描述對方千百種慘狀,哪裡比得上親眼看見來的震撼。”
虞疏晚冷笑一聲,
“更何況,現在才哪兒到哪兒。”
她回了房,讓苦心代筆寫了一封要回侯府的信,又叫人一路送去侯府。
一如虞疏晚所說那般,虞歸晚近些日子十分難熬。
她原本是想要能夠在虞疏晚不在京城的時候做出一番大動靜,可不曾想,她特意去東宮走了好幾趟都吃了閉門羹。
那些圖紙也在之前的時候就求著讓虞景洲給送到了祈景帝的面前,可如今一點水花也沒有。
虞歸晚心中有些懷疑,是不是這些古人看不懂高大上的圖紙,根本不明白這些圖紙能夠給他們帶來的利益和好處?
她又讓容言溱送了一遍。
容言溱皺著眉,原是不同意的,可看虞歸晚演示以後,頓時來了興趣,拿著圖紙進了宮。
原本以為這一次妥了,她甚至毫不在意虞方屹的冷嘲熱諷,日日都去門口守著。
可一連好幾日,容言溱都沒有出現。
等到再出現的時候,不等虞歸晚問事情如何了,迎接虞歸晚的就是重重的一巴掌。
虞歸晚整個身子撲在地上,耳邊傳來嗡嗡的耳鳴聲,眼前一片的漆黑。
她還不曾緩過來又被容言溱緊緊的抓住了衣襟,容言溱似遠似近的聲音咬牙切齒地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