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虞疏晚這樣一提醒,虞歸晚又想起來了姜瑜那顆血淋淋的人頭,胃裡的翻湧讓她踉蹌著扶住一邊的假山。
虞疏晚笑眯眯的開口,
“所以你瞧,我如今是不是脾氣好多了?
我從前總想著有些人是能被打服的,可有人用實際行動告訴我,她不怕。
畢竟走不過一頓捱打而已,她卻可以得到更多的東西。
所以後來我就在想,野草燒不盡春風吹又生,該怎麼斬草除根呢?”
她目光落在虞歸晚的身上,
“你覺得呢?”
虞歸晚嚥了一口口水,強做鎮定道:
“可有的事情錯了就是錯了,即便是鬧出再多的水花也不會回到過去。
安於現狀不好嗎?
為何一定要對對方斬草除根?”
“這個問題應該問你,而不是問我。”
虞疏晚輕笑,
“更何況,哪裡是事情掰正不過來,我有的是力氣和手段,你說對嗎?”
虞歸晚被她步步逼退,腳下不知道踩到了什麼,隨著虞疏晚的聲音落下,整個人跌坐在地上。
虞疏晚笑著伸出手來,
“瞧你,昨夜才下過雨,這地上都還沒幹呢,也不怕髒了衣裙?”
虞歸晚尖叫著想要開啟虞疏晚的手,
“我不信命!
我只相信人定勝天,我想要的東西我自然有自己的辦法拿到!
你殺不了我,你也殺不死我!”
下一刻,窒息感讓她再也說不出剩下的話。
虞疏晚臉上的笑已經淡了下去,眼中的殺意畢現,聲音冰冷,
“即便我殺不了你,可我能夠斷了你的手腳,毀了你的臉,剝了你的皮。
如果那個時候你還是不死,說明上天要你活著。
我們要不然賭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