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故意裝出來的!
於她而言咱們都是耗子,她是貓,等玩兒累了就直接將咱們吞下!”
見虞歸晚生氣,無痕也立刻不提這事兒。
流螢的聲音在屋子外面響起,虞歸晚推了推無痕,無痕立刻轉身離開,再次消失在眼前。
虞歸晚的心頭滿都是鄙夷和厭惡,可也不得不強忍著惡心。
很快門被推開,屋外的寒風將她這兒本就不暖的屋子更冷了幾分,方才麻痺了一些的痛楚此刻再度蔓延。
流螢連忙上前檢視虞歸晚可還好,另一邊急切地讓方大夫來幫著看看。
方大夫顯然是睡下被拉起來的,現在都還是睡眼惺忪的模樣。
看清楚虞歸晚臉上和手上的血,什麼瞌睡這會兒也都給嚇沒了。
他趕緊取下藥箱來幫著虞歸晚處理傷口,看見虞歸晚的斷指時候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氣,
“若是斷指還在,或許現在還能夠接上。”
一說起這個,虞歸晚的眼中恨意更甚。
她閉了閉眼,沙啞著嗓子道:
“處理就是,不必管斷指。”
傷口分明新鮮,斷指去哪兒了呢?
方大夫不敢多問,緊趕慢趕將傷口給處理好準備離開,卻被虞歸晚給叫住,
“你急什麼?
我有話問你。“
方大夫訕訕,
“大小姐有什麼話直接問就是,我這都聽著呢。”
“夫人那兒如今如何了?”
虞歸晚並非是心裡頭惦記著蘇錦棠,而是虞景洲已經指望不上了,且看看蘇錦棠還能不能有些用處。
只是做什麼,她都要分外的小心才行。
方大夫幹巴巴笑了一聲,
“夫人……夫人如今好得很,大小姐是有什麼話想要我帶給夫人?”
“好的很?”
虞歸晚有些不可置信,
“她跟虞疏晚和好了?”
方大夫低著頭有些心虛,